钱眼开爬高踩低的人,又如何会放着徐芮这曾经的杭州府第一美人的摇钱树不用,只留在楼中做什么脂粉?
陪客一夜的银钱,比那劳什子脂粉的价格不知高上多少!
天歌蓦地想起方才在楼下,沈妈妈跟阿立说话的时候,一直唤姬修齐“公子”,但叫自己的时候,却是“林公子”。
有姓无姓,可不是正是亲疏之别?
还有方才姬修齐所说,姬家老爷子不想让人知道醉韵楼和姬家的关系……
天歌靠在椅背上,伸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头。
她需要好好消化消化。
而就在这时,敲门声自外响起。
天歌深吸一口气,坐直了身子,扬声道,“进。”
门吱呀打开,进来一个熟悉的面孔,手中还端着一个青花的瓷碗。
看着自家公子正一张脸扑在桌上,阿立忙不迭上前,先将手中的碗放在一边,这才腾出手将姬修齐扶好,带着些许心疼咕哝:
“公子也真是,明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居然还喝这么多。”
天歌望了一眼,“赶紧将寻的醒酒汤给你家公子灌上,免得他醒来头昏脑涨。”
说完,又补充道,“可要我帮你将你家公子放到里面躺着?”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阿立当即拨浪鼓似的摇着头,“不不不,我刚跟沈妈妈说了,在隔壁给公子安排了一间屋子,就不打扰您了。”
开玩笑!公子今日这么拼,为的是让林哥儿来寻花问柳,可不是把自己送到美人怀中好么!
若是明儿一早起来,公子发现个儿跟绮罗姑娘睡在一处,那还不得将他给剁了?!
阿立可没这个胆子跟自家主子对着干,是以喂完醒酒汤之后,也不喊天歌帮忙,便半搀半就的将姬修齐给移了出去。
不止如此,他还着人在天歌出来之前,将房间的门从外面锁上,等天歌准备出门的时候,门就这么彻底拉不开了。
此时,屋内只剩下醉酒昏睡的绮罗跟她两个人。
这样的小伎俩自然难不倒天歌,破窗拆门这种简单的事情,对她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可是一想到姬修齐今日请自己来的目的,再一想姬家在徐记出事之后,并非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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