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行的那些香师,没有一个人能制出比你还出色的脂粉。归根到底,是我,也是这制香司囚住了你,拖累了你。”
听到这句话,喻佐皱着眉头从碾座上起身走过来:
“师父又开始说浑话了。”
老者摇了摇头:“我没有糊涂——至少这一刻我是清醒的。就像我尽管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但是为了守住制香司,若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样做。如今你也长大了,很多事情会自己拿主意,我也相信你会做得更好。因此昨夜的事情,我不管是什么原因,我只要你记住一点。”
说到这里,老者转过头来看向这个从小便养在身边的徒弟。
喻佐闻弦知意,认真的点了点头:
“师父放心,徒儿所做一切,也都是为了制香司。我决计不会让制香司毁在我手中。”
老者闻言一笑,重新望着透过窗柩渗入的阳光:
“你记得这一点,我便放心了。我知道就这些年的境况而言,你要守住制香司会很难,但难,不代表没有可能。”
“当年你师祖将制香司传到我手中的时候,我也觉得很难,因为你师叔明明比我更合适,但我依旧挺过来了。况且再难,也难不过当初封禁之事。制香司能在当年那场风浪中闯过来,自然也能迎击以后的阻碍。”
喻佐微蹙的眉头跳了跳,有几分不解:
“师叔?”
当年的封禁之事他清楚,可是这个师叔,他却从来没有听说过。
“死了。”老者说的干脆。
喻佐顿时收声:“师父,对不住……”
老者笑着摇了摇头:
“没有什么对不对得住的,当年将他从制香司挤走,是我亲自所为。所以他的死,我一点都不难过。”
这句话一出口,喻佐顿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自己的师父为人如何,外间又如何传闻,他很是清楚,甚至有很多事情,是方古亲口告诉他的,是残忍的现身教学,也是明晃晃的官场警示。
“你得看着,也得记着,你可以不像我这样做,但你必须得知道这些手段,才能继续守好制香司。”
这是师父多次自剖暗举时,少不得要说的一句话。
先开始的时候,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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