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列阵厮杀时候是这般的。这那唯一的手段就是最最基本的基础。
耶律奴哥手下这跟重约四十斤的铁棒之下已经尽是亡魂,鲜血糊了他整个半身,坚固的铠甲挡住了多次前方射来的箭矢,周边亲兵也在奋力抵挡侧面刺来的兵刃。
双方军兵堆砌一处,一个个全都是披挂重甲,戴铁兜鍪,持重兵刃的彪形大汉。
一支支重斧掉刀、尖矛长枪好如林立,一支支狼牙棒、铁骨朵寒光耀眼,沾着脑浆。
耶律奴哥的亲兵,他身后的所领的燕京汉兵,全力以赴的拱护着他左右,废了好大劲才让他能心无旁骛的只应对正面威胁。
现在,耶律奴哥唯一的“任务”就是往前凿——只对付眼前的三两人。
那雄健的臂力舞起铁棒,宛如一具血肉磨盘,又仿佛是一头开山怪,不断地凿击着当前宋军的防线。
“杀——”铁棒飞舞,横扫竖砸,当面无论是大盾还是军兵,敢挡者,俱为肉饼!一杆将旗竖立在身后十步的距离,哪怕是宋军抵抗力最强劲的时候,他也没有后退一步。
飘扬的大旗告诉每一个金兵,他们的将军与他们同在。
这可是很能振奋军兵士气的。
故而他部的‘进展’也当为金兵各部人马第一。
以耶律奴哥为锋芒,一点一点的在宋军的堤坝上凿出了一个小口子。
不要小瞧了这一点,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当小口子变成一个大坑的时候,那也就是引起质变的时候。
穿着笨重的铁甲,刀枪利刃相向的厮杀,本质就是一遭回合制游戏式的互相伤害。有的人防弱血厚,有的人防高血少,也有那优秀者高防高血,甚至还高攻击。反正是谁先撑不住,谁先退败。
“郎君,前面的南蛮子好像要撑不住了!”
一个契丹老军对耶律奴哥说着,后者都不能扭头,只在心中狠狠地松一口气。
南蛮要撑不住了,这一战他们就要赢了,这一战大金就也要赢了。
但是跟在耶律奴哥身后的大挞不野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跟一个劲的闷头拼杀的耶律奴哥不同,他是看到了宋军背后的动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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