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最大的药堂,进去将银子往柜面上一砸,把那坐堂的大夫往车上一推,就把人给拉到了客栈之中。
那大夫进来惊魂未定,坐在桌前直喘气儿,一听说是月事不调,忙冲着燕岐晟连连摆手道,
“将军啊!您也真是心急,小的可是专治外伤的大夫,于妇科不精通啊!”
兰州这城中,男多女少,又常年战事,自然是治外伤的大夫为多,燕岐晟进去问也不问便将人拉来,听大夫这么一说立时傻了眼儿,愣在那处瞧着穆红鸾有些赧然,穆红鸾见状,饶是小腹处还在隐隐做疼,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当下忙道,
“大夫,妾身夫君鲁莽,倒是让您受惊了,只我这毛病也是平常的妇人之病,我来时还带着在临安时开的方子,您号一号脉再瞧瞧方子,若是合用便在药堂之中抓了就是!”
那大夫闻听点了点头道,
“如此倒也成,待小的先瞧瞧再说!”
说罢请了穆红鸾过来坐在桌旁,伸了手给大夫号脉,只那大夫号脉片刻便皱了眉头,右手号过,又让放上左手,如此三番两次,却是面露难色。
“这……”
一旁的燕岐晟瞧得心如猫抓,高声问道,
“大夫,您这……到底是瞧出来还是没瞧出来呀?”
那大夫摇了摇头,一摊手道,
“这……这好似是个喜脉呀!”
这话一出,说得穆红鸾一愣,燕岐晟却立时呆在了当场,穆红鸾瞧了一眼燕岐晟,见他双眼发直,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儿,知他是被这消息砸懵了!
只她却有七八成不信,
“大夫,您可瞧仔细了,前头在临安时,瞧了多少妇科圣手,都说是宫中淤血,行经时每每疼痛,实在不宜受孕,便开了药吃着,怎得到了您这处便成了喜脉?”
那大夫闻听忙问,
“夫人可还在吃药?”
穆红鸾摇头道,
“出了临安便没有吃了,算一算……竟是有近半年了!”
大夫闻言松了一口气,
“即是宫中淤血,必是要活血排淤的,若是服了药只怕有了身孕也要受损,不过隔了这么久,自然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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