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回到族中面对多少孤儿寡母,又拿甚么去捍卫他们,捍卫我的牧场?”
燕岐晟闻言哈哈一笑,
“好好!再饮尽这一碗酒,我亲自送了你出城!”
当晚燕岐晟果然亲自送了耶律洪出城,临别之时,耶律洪靳马回望身后只带了两个小兵的燕岐晟,学着汉人拱手行礼道,
“蒙都翰,你是个好汉子,我佩服你!”
燕岐晟哈哈一笑,也拱手道,
“耶律洪,保重啦!”
“保重!”
那头耶律洪回到营地之中,果然二话不说连夜拔营,却是早早在耶律大方到来之前,将自己的人带了回去,待一回到部族之中便听了周淞之言,对外称战时受伤,族中精锐损失大半,要休养生息,轻易不敢再出兵。
耶律也接信,虽心恨耶律洪怯懦畏战,但他如今心思全放在耶律布布身上,一时半会儿还顾不到耶律洪,只得任他去了。
那头耶律大方日夜行军,五日之内便兵临了南京城下,耶律大方倒是不慌不忙先去见了耶律布布,却见得耶律布布身上缠着的白布不由也是一惊,
“惕隐,你竟受伤了?”
他倒不是担心耶律布布,不过以耶律布布的身手,能在众将护卫之中受伤,可见大宁人的厉害。
耶律布布闻言哈哈一笑,倒是毫不在意颜面的点头应道,
“我这胸前的伤口乃是被大宁太子燕岐晟所伤!”
耶律大方听得目光一凝,
“大宁太子?”
耶律布低头看了看自己伤口,皱眉道,
“你日后与他交手一定要多加小心,他那手中兵器乃是一把掩月刀,也不知是用何材质所制,伤在人身上,伤口流血难止,且久治不愈,我请巫医做过法之后,近日才勉强开始愈合!”
耶律大方闻言不由好奇道,
“那大宁太子燕岐晟武艺如何?”
耶律布布闻眼却是目光一变,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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