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活了上百年的强者在呆滞的自问着。
白乌山上的虚空之巅，顾恒生漠然沉视着鲜血四溅的血狼双虎兽，没有半分怜悯之意。他握着惊鸿剑的右手，若有若无的轻轻颤了颤。
血狼双虎兽依旧在嘶吼的咆哮着，它虽然是天道幻化出来的化身，感觉不到痛感，但是它却能够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兽威被践踏了，愤怒不已。
“嗷呜——”它不顾一切的朝着顾恒生撕咬过来，嗜血大口欲要将顾恒生一口吞掉，气势逼人至极，令整个天空都充满了一片血红色的。
它断截的四肢伤口处，流淌着一缕缕的鲜血，遮盖了一层层的天幕，狰狞无比，让人不敢直视。
崩剑式！
随即，顾恒生便手提惊鸿剑，荡起了一道道捍世的剑芒，崩裂之势如同要将整方虚空给崩碎掉了一样。
碎剑式！
一道剑光剑芒而起，顾恒生又是提剑一落，一缕缕碎剑的寒芒从剑锋中崩散出来，像是成千上万的利箭如雨的朝着血狼双虎兽刺去。
咻！咻！咻！
无数道剑气化作剑雨，从天而降的落在了血狼双虎兽的每一寸躯体之上。
“嗷呜——”欲要用血盆大口撕咬顾恒生的血狼双虎兽，直接被剑雨和一道崩剑挡住了步伐，然后大吼的湮灭在了这无数道剑芒中。
血，在天穹之上蜿蜒飘洒着，映入到了无数人的眼帘中。
血狼双虎兽虽然有一丝天玄境的气息，但是终究只是一道化身，不是真正的成年上古异种。在面对顾恒生的剑芒之下，抵达不住的化作了齑粉，成为了无尽的血雾。
“你，玷污了上古异种的威名。”顾恒生漠然的瞥了剑雨中的血雾一眼后，平淡到了一个极致的轻声说了一句。
随后，顾恒生慢慢仰头望着苍穹，剑指九霄，沉声而吼：“你身为一方天道，想必不会只有这么些手段。今日，我便看看你的深浅几何，凭什么烙下审判！”
他身穿白衫，手提三尺青锋，傲立于山巅虚空之上，于亿万生灵的注视下继续质问天道。
白衫上，一缕缕的鲜红称托出他的桀骜和孤傲，双肩上崩碎的血肉在阐述着他的傲骨和凌厉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