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师宝瑛接着说道:“这个赵阁老,太他妈不是东西了!只是回家之后十年多一点的时间,差不多大半个通州的土地就被他攥在了手里。为了吞并那些土地,这老家伙的手段简直是无所不
用其极!”
“就因为这个,所以本地那些人即使手中有地,我的银子给的再高,他们也不敢卖给我。”
“仔细说说看,他都用了什么手段?”这个时候,就见沈墨用手指扣着桌面,慢慢的说道。“还能有什么手段?就是赶上荒年的时候放高利贷,用大小斗、水银秤杆盘剥农户。”只见师宝瑛接着说道:“那些农户一旦要是受不住灾荒,借了他们家的阎王债。那驴打滚的利滚利滚下来,一辈子也还不
清!一来二去的用不上三五年,房宅和田地就都归了赵家。”
“除此之外,他还在通州两县里开了不少赌坊,引诱那些农户过来赌博。来去几回就弄的人家家破人亡……”
“除此以外,他的家丁什么缺德事儿都干。毒死人家的耕牛、指使一些黑心大夫不给人家好好瞧病。反正通州附近那些手中有些田地的农户。还有稍微富庶一些的小地主,全都被他差不多给折腾光了。”
“那个老家伙朝中有人、手中有兵。那些小门小户的农户,打官司也告不赢,拼命也拼不过。现在他就是整个通州的第一大害!”
只见师宝瑛说到这里的时候,沈墨又想起了前日那整村饿死的惨状,他微微皱着眉点了点头。
“还有吗?”只见沈墨接着向师宝瑛追问道。“还有,我还收集了赵善轩的手下几个人的情况。”这时候,就见师宝瑛扳着手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