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群众的生活越来越艰难,这是他们最根本的问题,也是资本主义的痼疾,无法做到财富的合理分配,米国的高端产业创造了大量的财富,你看米国的顶级富豪财富简直是惊人,但是这些高端产业所创造的财富只能让少数人得利,大部分人是得不到利的。同时米国是一个多元化的国家,白人人口越来越少,非白裔米国人逐步增加,这些人涌入米国也导致米国面临着就业等一系列问题,米国的白人便感到非常不满,但是米国有一种政治正确,那就是不能搞歧视,谁要是说出反对非白裔米国人的话,那将成众矢之的,这让米国白人更加不满,同时对吼拉里这样道貌岸然的政客十分反感,而团普却是敢说敢言,直来直去,别的政客不敢讲的话,他敢讲,别的政客不敢说的话,他敢说,所以好多的米国白人都支持他,米国白人过去基本都是中产阶级,可现在他们沦落到底层了,因此他们对团普期望很高,而对吼拉里则是十分憎恶,当然,吼拉里也有支持者,双方意见不一,对立的很厉害,导致社会撕裂,无法调和。”
陈正传听了,道:“贫富差距导致的社会问题看来非常严重,不过我觉得这都是米国这些人一直在外面打仗,消耗了大量国力,你看米国的债务越来越多,再强盛的国家也经不起战争的折腾,别人都是积极发展经济,它倒是天天去打仗,早晚要打出问题,国虽大,好战必亡,这都是它自讨苦吃。”
方仁正道:“打仗是米国的国策之一,它一直在打仗,这都是外部因素,主要还是他内部出了问题,它的产业结构出了问题了,它一直想垄断高端产业,把低端产业给转移了出去,导致工人失业,米国一些白人失去了懒以生存的工业企业,这些年,他们的工资待遇一直没有增长,但是好多富豪的收入却是大幅度增加,长此以往,老百姓肯定会积累怨气,这是他们面临最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