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族？”光辰皇子盯着老者，双目睁大。
而另外一半，苍融皇子显然也想到这了一点，看向老者的眼神当中满是惊骇。
但不管老者来自什么族群……苍天霸体都被他夺走了！
这是他们神海王朝无法接受的事情。
“苍融，必须将此老狗斩杀！”光辰皇子看向苍融皇子，冷声道，“只要将他斩杀，苍天霸体便会离开他的身体。”
“之后，我们再做争夺。”
听到这番话，苍融皇子看向光辰皇子，微微眯眼，而后点头答应下来。
而在上空，方羽看着这个气息不断暴涨的老者，眼神中同样充满疑惑。
这老者明明是人族修士，为何没有遭到那股超脱法则的能量的排斥！？
先前方羽想要触碰苍天霸体，可是直接被恐怖的威能轰飞出百米开外！
“这名老者……”
方羽盯着老者，忽然注意到一点。
通过洞察之眼的视野，能够看到老者体内的所有秘密，包括他经脉当中，正在运转流动的青色真气。
这阵青气……很熟悉。
正是圣院内修炼出来的气息！
当初的白无涯，道空，无尘子……体内都有同样的气息！
这名老者，出身于圣院！
而发现这一点之后，对于圣院与异族的关系，就更加明确了。
苍天霸体排斥人族，而进入过圣院的修士，却能直接触碰它，融入它。
那么……可以得出一个结论。
进入过圣院的修士，已经不算是人族！
他们……算是异族！
在得出这个结论后，方羽又忽然想起当初道空建立的所谓半灵族……
当时的道空，就已表现出对人族的不屑和蔑视。
这种不屑和蔑视，显然不会是天然形成的。
必然是他在圣院内修炼的时候，潜移默化，慢慢形成的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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