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实则想要找到共同语言,进一步拉近关系。
“这次暂停职务,是我个人的身体原因,没有犯错误,院里会有安排的。”方朝阳道。
“我当然相信,那些传言不可靠。”景甘笑道。
“等我回去跟爱人商量一下吧!其实,她挺反对我舞文弄墨的。”方朝阳又找了个借口。
“冒昧问一句,是海润的女儿吗?”
“是的,我们以前就是同学,终于在一起了。”方朝阳道。
“真不错,海家在东安市,也是非常富有的。方法官,说句不太好听,我们自己也要赚钱。呵呵,虽然这么说,有点刺耳,但作为男子汉,吃谁的都不如吃自己的。”景甘大有深意道。
“当然,景大师说的是真理。”方朝阳也不想跟他争辩短长,何况他本人也有收入。
“我的作品,主要销售的渠道,还是企业家群体,收藏家并不多,那些人更看重古玩字画的升值空间。”景甘道。
“你的画动辄百万,老百姓也买不起啊!”林道成笑道。
“也不能这么说,企业家毕竟见识广,更了解艺术品的价值,头些年买我作品的,现在都赚翻了,有时,我甚至都想买回来。”景甘故作遗憾,还是有显摆的嫌疑。
这种交流场合,并不是方朝阳所喜欢的,景甘除了钱几乎不谈别的,让人觉得艺术本身变质,充满铜臭的气息。
方朝阳的话不多,景甘却是频频举杯,不时问起海润装饰和海丰建筑的情况,更像是一种推销,寄希望于海家也能购买他的画作。
“艺术品的价值,并非表面看到的那样,还有附加的价值,往往更高。”景甘道。
林道成父女立刻露出倾听状,他们对此兴趣浓厚,家庭本来就不富裕,非常希望能够借此改变生活。
“咱们东安市就有一位企业家,叫做国文泽,六年前买过我一幅作品,也是我最好的作品之一,叫做《枫林旅人》,当时花了一百万。后来,这幅作品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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