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军残部的李如柏在帅帐里接待了来自后金的说客,说起来努尔哈赤当年被他父亲视做养子,后来努尔哈赤羽翼丰满,仍旧奉李家为主,但是没想到当年抱着父亲胯下马儿乞活的少年如今成了大明朝的心腹大患。
“见过李总兵!”
“兀那野猪皮派你来寻我何事?”
李如柏脸上神情阴晴不定,前些日子杨镐召集众人议事,他是最丢脸的那个,朝廷调集的十万精锐大军,就连马林那个废物都得了各地土司兵近八千,只他一人片甲未得,只能领着辽东军残部,说什么将朝鲜兵一万三千人于他,他娘的那些朝鲜兵要是能打,当年还需要大明出兵救他们,建州的女真八旗可比当年那些倭寇强悍得多。
“李总兵,你受了闲气,何必对我主口出恶言。”
范文程笑着说道,大金国如今处境不妙,他这样的汉人谋士更得重用,这回他也是冒险亲自来沈阳城中做说客。
“怎么,那野猪皮如今自称皇帝,便忘了本吗?”
“李总兵,正所谓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当年宁远伯被羁留京师,要不是您和另外几位李家子弟手握重兵,只怕宁远伯连个善终都没有。”
“你大胆!”
寒光凛冽的剑锋横亘在脖颈上,范文程强自忍着恐惧,仍旧是轻笑道,“李总兵,我难道说错了,朝廷苛待功臣,武人但有大功,那些言官便喊打喊杀,古人云,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更何况李家能有多年富贵,不是靠着养寇自重吗?”
李如柏的剑收了回来,盛极而衰的道理他懂,可是他没想到李家的败落来得那么快,这回杨镐根本没有给他半分面子,他手上剩下的辽东军残部根本就是被当成了摇旗呐喊的弃卒,那个监军的魏太监有句话没说错,不能知己知彼何谈百战百胜,努尔哈赤是跟他父亲学的兵书战策,也是一刀一枪白手起家打下如今偌大的基业,建州的女真八旗实力根本不是那些文官口中的化外蛮夷,他们能治炼精铁,披甲人的数量犹胜于朝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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