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长,这人要么就疯了,要么从此不再怕黑。
从开始的挣扎嚎叫,到现在的逆来顺受,王平觉得自己没疯并不是老天眷顾,只是老天还没看够他的笑话,想多玩一会儿。
不过逆来顺受并不等于就不怕打针了,王平想把某医生捉住打一顿的想法依旧没变,只是每次针灸时学会了自我催眠。
“哥没打针,哥只是中枪了!”
每次这么一想,果然心里会好受许多,有时候甚至能睡着。当然,大部分时候,想到最后的某獾依旧还是会忍不住嚎叫起来。
随着刘敏把一根银针放回木盒,腿上的酥麻开始转移,某獾那与人类构造相反的小腿弯上,又有东西继续旋转着抽出。于此同时,发源于屁股的气感开始延伸。
在这一刻,王平首先体会到的并不是喜悦,而是埋怨。特么的,这么值得铭记的开端,居然是从屁股开始的。刘敏就不能换个地方起针么?
随即,就开始了杂乱无章的走神。
气感的延伸还在继续,随着身上的银针一一起出,王平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像是一片集中供热的小区,随着暖气阀门的打开而一片片的热起来。似乎某种叫做气的东西,并没有随着丹田的爆炸消失,只是储存在了四肢百骸,等待对它的激活。
莫名其妙的,王平想到了一个词:破而后立。
“难道那个所谓的启蒙气功,真正的练法就是这样的?”
想到如果以人类的身体把丹田给撑爆的下场,某獾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这种想法过于找死,哪怕真有这种可能性,他也绝不敢尝试。那不是挑战身体极限,根本就是在挑战现代医学的耐心。
很快,随着最后一根银针拔出,某獾登时觉得全身都暖洋洋的,状态出奇的好。以前那种浑身充满力量的感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轻盈感。但这并不是说自己就没有力量了,某獾感觉这会儿如果再和埃菲尔打,他可以毫发无损的把某猩猩打成脑残。
随着刘敏收了小木盒,被“额美精”小姐挽着胳膊送出帐篷,透过门帘的阳光便照射到了某獾小毛嘴勾起的弧度上。
“很好,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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