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有人站出来反对。”
寇季沉声道:“武勋?”
向敏中点头,道:“不错……武勋们喝兵血已经喝了数十年了,他们怎么可能轻易的把盘子里的肉让出来?虽说朝廷还没有推行化兵为民的善政,可嗅到了风声的武勋们,背地里已经开始有了反抗的动作。
朝廷就是害怕在跟辽国对持的时候,武勋们趁机捣乱,所以才会选择跟辽国和谈,而不是对持下去。”
寇季眯着眼道:“这件事处理起来,只怕没有那么容易。”
向敏中缓缓点头道:“难如登天啊。”
大宋的武勋们,在多年联姻下,不仅变成了皇亲国戚,也变成了一个利益集合体。
从他们身上挖肉,会牵动整个朝野。
一个处理不好,那就是一场场的兵变。
所以要慎重、再慎重。
这个时候确实不宜再跟辽国熬下去。
寇季瞥向了向敏中,埋怨道:“既然您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为何不早早的跟我分说,害得我瞎担心了这么久。”
向敏中咧嘴一笑,道:“老夫就喜欢看你揣测不安的样子。”
寇季一瞬间,有一种再次拉黑这老倌的冲动。
若不是这老倌马车里坐着舒服,不像是王曾马车颠的人屁股疼,寇季肯定撇下他去找王曾。
有了向敏中分说其中的利害关系,寇季也知道了辽皇耶律隆绪可能不会弄死他,心里了放松了不少。
但是他并没有因此放下警戒。
是人都有冲动的时候。
万一辽皇耶律隆绪在见到了他以后,想起了因为他,使得自己征讨西夏的事情功败垂成,冲动之下,让人砍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