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的消散在大殿内。
夏竦父子被押送到了一个看管的十分严密的牢房内以后。
夏安期咬着牙道:“爹,你明知道这个时候逃是最危险的。”
夏竦痛苦的闭上了双眼,道:“是爹的错……是爹害了你……”
夏安期心中暗叹了一声,没有言语。
夏竦睁开眼,盯着黑漆漆的牢房,喃喃道:“我们父子若是等到大宋的兵马打到兴庆府的时候再逃,肯定会逃离兴庆府。
到时候兴庆府内的兵马齐出,一定会十分混乱。
我们若是趁乱逃跑,一定不会有人发现我们。”
夏竦瞥向了夏安期,咬着牙道:“但我们父子活不到那个时候。李德明盯上了我们父子,他一定会在大战掀起前,斩杀了我们父子,以绝后患。
我原以为我们父子可以多筹谋一些日子,再逃。
可当我得知了大宋的皇帝派遣了使臣到西夏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父子若是不逃的话,可能会死的更早。
我们父子已经对西夏无用。
李德明一定会做一个顺水人情,将我们父子送到大宋,让寇季杀。
李德明不想跟大宋开战,也没有那个力量跟大宋开战。
所以他一定会用尽所有办法去讨好大宋。
去抓住那个根本不存在的一线生机。
虽然我在王宫里,处处跟李德明说反话,可他的话,跟我推测的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