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老子了?”
喝茶解腻,沈芩将茶烹了三次,才依依不舍地想倒掉,想了想,顺便把茶叶也吃了,没办法,这鬼地方基本没蔬菜。
赵箭一怔“不是,钱公子,你还没吃饱啊?”
沈芩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懒得说,收拾好茶具往院子里去,等她清洗完毕放进库房再回到前厅,却发现赵箭和白杨头顶头在看她的画
“你见过这种画法吗?”
“没。”
“沈石松大人和沈芪大人的画也不错,却不是这样的。”
“嗯,啊,我没见过。”
“行啦,”沈芩示意他俩走开,顺便想把画收起来,拿起旧案记事本,刚翻开,里面就飘出一页纸,被白杨捡个正着,“还给我,谢谢。”
白杨随意一瞥,忽然就两眼发直,手指尖顶着纸页上的画,激动得嘴唇直哆嗦“这,这个……这……”
沈芩一脸嫌弃地看着他,还不忘转笔“这是照着拓印画的,这啥呀这?”
“手,手腕上……这,这个……”白杨激动地把画抢回来,深吸一口气,几乎大吼出声“那人手腕上不是疤,是这个画!”
赵箭像被雷霹过一样,气息微弱地问“钱公子,你的眼睛是不是能看到我们看不到的东西?您这样的世外高人……”
沈芩又一次把画抢过来,脸色有些发白地丢到矮几上,正好盖住了画中人的下半脸“这是黄羊教的教徽,基实来源于南疆,小鬼,你应该见过这个。”
白杨看着图案的同时,也看着疑似杀人嫌疑犯的半张脸,再次受到了惊吓“这,这……”
沈芩捂着额头,心累得不行“你又怎么啦?说话啊!”
“你们……”白杨闭上眼睛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把两张纸重叠的部分稍作调整,推到沈芩和赵箭面前,反问,“不觉得他脸熟吗?这半张脸和夜枭好像!”
赵箭觉得自己又被雷劈了一次,七窍生烟。
沈芩冲到院子里,拿凉水直接对脸泼,胡乱擦干又走回去,将两张画重复地看,确实,遮掉下面半张脸就与今日离开的夜枭有八分相似。
至于胡子,沈芩领教过钟云疏刮胡子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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