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患。
“阿汶达去处理了,都是皮外伤,”钟云疏站得笔直,腰带紧束,“我没……”
“你别动!”沈芩直接拽了他的腰带,解了长袍的系带,扯开衣襟一看,就被前胸和腰侧的青紫给吓了一跳,“这是什么?”
“……事……”钟云疏以为自己伪装得天衣无缝,没想到被沈芩一眼看穿。
沈芩赶紧从背包里取出沈家的金创药和内服药丸,想了想,又跑去后厨提了一个食盒进来。
钟云疏被戳穿,就不再装没事了,而是皱着眉头侧躺在竹榻上,充分暴露受伤胸口和腰腹部,扮乖来平息沈芩暗藏的怒火。
今天鄂托偷袭护卫,既是意外,又是必然。
他和阿汶达及时阻止,钟伯和船工们没有受重伤,已是万幸,只是没想到沈芩竟然会在廊下等他们。
沈芩一进门,就看到钟云疏炫耀身材似的侧躺,忽然就有些牙根痒痒,但是看他受伤就心软成了本能。
钟云疏抬起右胳膊,呼吸有些急促,胸膛起伏得厉害,连带着漂亮的肌理线条也更加清晰。
沈芩小心翼翼地清创、敷药和包扎,又不放心地把脉,确定他并无大碍,全部折腾完才长舒一口气。
做完这些,从衣柜里翻出干净的衣服,给他披上;刚想去收拾药箱,突然就被他从后面搂住,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被拽在他的怀里。
沈芩高举双手生怕压着他的伤处:“你干什么呢?”
“锁链撞的,明日一早就不青了,”钟云疏的下巴抵着沈芩的肩头,有些闷闷不乐,“我们每日几乎都在一起,可是却忙得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
“你先起来把药吃了。”沈芩挣扎了两次,都被钟云疏困着。
钟云疏嗅着沈芩发间的馨香,有种着迷的感觉,对她说的充耳不闻。
“乖,起来吃药。”沈芩又催他,可是这背对的位置、又怕压着他,也只能动嘴。
钟云疏只是把她搂得更紧,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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