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原因嘛,他吃东西的样子也挺好看的,“啊……”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时候不早了,”钟云疏从柜子里取出一条薄毯和枕头,做了个地铺,“你睡在床榻上,我睡地上。”
“明日一早就去查看鄂托的状况。”
“好。”沈芩爽快地应下,把东西都收拾好,吹灭了所有的蜡烛,躺在了床榻上。
钟云疏的夜视力极好,望着沈芩安睡的模样,一时有些感慨,她怎么能这样信任他:“你不怕吗?”
“怕什么?”沈芩实在太累了,问得迷糊。
“不怕我做出逾越之事?”
“我还想做呢。”沈芩彻底睡着了。
“……”钟云疏震惊得坐了起来,盯着她好一会儿,才发现她是真的睡了,一时只能苦笑,她真是……令人意外。
……
沈芩迷迷糊糊醒来,睁眼就看到钟云疏正背对她收拾地铺,薄衫披挂在身上,忽然发现一个小细节,他很随遇而安,对衣食住行完全不讲究,只有一件事情:
他贴身衣物非常柔软,都是上好的丝绸。
“醒了?”钟云疏收拾好,没转身就问。
“你背后长眼睛啊?”沈芩坐起来,还有些没睡够,摇摇晃晃地走去洗漱。
钟云疏微笑:“听到你咽口水的声音了。”
沈芩震惊地扭头,差点扭到脖子,“……”这还是她认识的钟云疏吗?
钟某人笑而不语,能让她如此惊讶,感觉真不错。
沈芩洗漱出来,替钟云疏换药、更衣完毕,还是有些担心:“鄂托今日还是撑不住,该怎么办?”
“总不能他一直不好,我们就不开箱子吧?”
两人到柴房时,阿汶达已经替鄂托诊治完:“昨晚恢复了许多。”
正在这时,王雷和主簿也赶来了,五人集齐,可以开箱。
沈芩盯着鄂托,不知道他是昨天经历得太多、还是身体仍然虚弱,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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