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漏的证物,也在鄂托的箱子里。”
“雷尚书不是醉酒溺水而亡,而是死于鄂托之手。”
韩王再也忍不住,大步上前,一把掐住鄂托的咽喉。
“殿下,此人罪行不止于此,请冷静,”钟云疏强作镇定,尽管他才是最想杀鄂托的人,“刀笔吏,画押。”
被南疆奇药“忘形”毁掉的崔柏和徐然,燕子巷那些凄惨而死的生下怪儿的产妇们,因为眼睛被毒瞎而押运出错的运宝司主事大人……
一件又一件,一桩又一桩……随着时间的流逝,摊开在众人面前,已经发生且无可挽回……
旁听房里的众位大臣甚至信王殿下,都是眼中一片阴郁,一条条鲜活的人命,一位又一位大臣,就这样含冤而死,令人压抑无比。
深夜到清晨,天空泛起鱼肚白,大理寺的熬夜审讯才算结束,各位大臣坐上马车离开时,身心疲惫。
钟云疏、赵箭和雷鸣三人一起,坐在大理寺二进的石阶上,望着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各自的身上,晨风微凉,拂过他们的衣裳。
信王最后一个离开旁听房,看着三个人疲惫的背影,慢慢绕到他们,向着他们三人深深一揖。
赵箭吓得蹦了起来,钟云疏和雷鸣也赶紧起身回礼。
“钟大人,雷大人,赵大人,三位辛苦了。”信王正是求贤若渴的时候,大理寺有他们三位才俊坐阵,何愁永安城的治安与断案。
“殿下辛苦。”钟云疏客套回去。
信王亲手将钟云疏扶起来:“钟大人,这些记录,本王要面呈给父王,你随我一同进宫吧。”
钟云疏点头同行。
……
大诚宫长生殿,邺明帝已经在福德的伺候下起床,看到书案上的奏折小山只消了一半,皱眉问:“怎么?信王没批完就歇下了?”
福德赶紧解释:“回陛下,昨夜亥时左右,信王殿下被钟大人请出宫了。”
“钟大人?”邺明帝忽然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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