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甘岭》《卖花姑娘》,一天排8场,场场爆满。
当时叫重点片,提前两三天才能买到票,有时还卖站票。到我儿子就不行了,头两年影院着了一场大火,重建后就改小了。
只能坐300-400人。
别的地方租出去呗,舞厅、录像厅、游戏厅,还有饭店。也没人看电影了,有时我过来坐,一天都没人买票。”
“成都,胜利影剧院。
旁边的茶园里,40岁的陈师傅回想着当年的繁华。
“纪录片5分钱一场,普通银幕的两毛钱,遮幅式的2毛5,宽银幕的3毛。那会放《庐山恋》,真是全城轰动。
现在票价都涨了,市里有些影院涨到10块钱,胜利还是两块五。可两块五都没人看,一天不如一天,听说过了年就彻底不放了,改成羽毛球场。
那些座位能留着,退休职工开会用一下……”
一座城,一座影院,一个见证者,一篇短文,一幅照片。可看在某些人眼里,却似一柄柄刺刀刺进心脏,全身发凉。
影院经营环境不好,谁都知道,但没有一个人去仔仔细细的调查,然后拿出报告来。
有报告,没报告,意义完全不同。
而此刻,就有这么一大篇东西,赤果果的呈现在全国电影系统职工面前,且不断向外扩散。
“……”
代表一时说不出话来,“这,这,这不对啊!”
“你再上网看看吧。”
代表还不会上网,来人帮他登上搜狐,很多内容都是转载《新影视》,但言辞激烈程度远胜纸媒,尤其那个专题:
“中国电影将死!”
“谈判成功,入世在即,这场漫长的马拉松要抵达终点了。而就在我们将迎来前所未有之开放时,中国的电影人却没有雀跃的心情。
大家高呼狼来了,研讨会一个又一个,却连最基本的前景认识都没有达成一致。
相对电视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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