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觉得刺耳,忍不住厉声喝叱:“够了!”
一个脸上油腻腻像是厨房工作的男青年瞪眼想跟我挑衅,旁边的人大概昨个在酒楼见过我,小声跟他说了,他这才悻怏怏和其他人回里头去了。
赶上那人,果然是徐洁。
她说上午去酒楼,老板娘根本不容分说就把她辞了。
刚才那个院是酒楼租的员工宿舍,工作没了,宿舍自然也不能住了。
我暗叹还是被我料中了。
酒楼出了人命,短时间内生意毕竟大打折扣,开源节流,老板肯定是要开人的。
肚子咕噜叫唤,我说请徐洁吃饭。
她直摇头,给出的理由在我听来很是可笑。
她不是客气,而是说,自己是天生扫把星,跟谁在一起谁倒霉。要不然原来酒楼的同事也不会这么干脆的把她赶出来。
我啼笑皆非,说我上学那会儿做过神汉,神鬼妖狐都是世人杜撰,人欺人而已。既如此,又何来的扫把星、方人等说法。
徐洁瞅了我一眼,蔫蔫巴巴地说:“你早上请我吃面,出门就差点让雷给劈了!”
我一时无语。
看看钟点,我说这个时间现租房是不可能了,只能先找家旅馆落脚。
见她低头沉默,我忽然有种义愤难平的感觉,问她该不会把工资全寄回家了吧?
父母重男轻女,早早便让她辍学把她赶出来打工,却要求她每个月都寄钱回去家用。
这是他娘的什么狗屎道理!
我没过多考虑,跟她说,我刚搬到古树巷,有间空房可供她暂时落脚。
她再次摇头,说就只是一碗面,你都被雷劈,要是住了你的房,指不定会如何连累你。
我哈哈大笑,说早上只顾给她‘做笔录’,忘了自我介绍。
我叫徐祸,祸害的‘祸’。
从小到大只有我‘坑爹’,没有爹坑我。
而且我天生命硬,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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