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大宝挠挠头,说自己师父其实是个寡~妇。哪门哪派不清楚,不过是她告诉自己,天生异相佛眼,能看到常人不能看到的,如遇贵人,这一世有可能得成正果……
「你师父就给了你这一块坛布?」瞎子也是多少懂些门道的,直斜眼往窦大宝包里瞅。
「没有啊!这红布不是她老人家给我的,是我从一个老骗子身上夺过来的。」
窦大宝边说边掏出两样东西,一把红绳穿成的铜钱剑,一把却是明光锃亮的尖刀,说:
「这铜钱剑是师父给我的法器,这刀……别人总欺负我,拿我当傻子,我找来防身的,其实就是吓唬他们。我不会杀人的。」
「有这些就够了!」
我拿过红布,也没犹豫,抖开了,直接将其像披风一样给季雅云披上,并在锁骨处打了个活结。
而后,把窦大宝那把尖刀夺了过来,说万事俱备,可以出发了。
瞎子抖楞手道:「好歹给我个家伙事啊?」
我横了他一眼,意思很明显:大家彼此太熟,你这趟把我诳来,难道自己没准备?
瞎子看透我意思,翻个白眼不吭声了。
走出门外,只见原先电闸点亮的灯光全都灭了。
通往后进院落的道路上,却有两排高悬的绿色灯笼。
每一盏灯笼下面,都隐约有着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
而那事主桑文宇,此刻头颈的锁链居然没了。
并且,还不知何时换了一身衣服。
长袍马褂,十分的光鲜,换个现代词来说,就是——有几分风~骚。
一旁的季雅云想开口说话,我及时捂住她的嘴,冲她摇头。
也是刚才匆忙加上心乱,忘了跟她说了——走阴司,披红不言声,否则就是犯忌了。
后边的窦大宝却是小声说:「我怎么感觉这不像是阴差拘魂,反倒像是大宅门请客啊?」
除了披红的季雅云,我们几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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