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军营,算是安顿好了门下子弟,这一日中午,严冷锋姚霜二人皆是无事,便相聚于府内大厅,叫手下人准备了一桌饭菜,吃喝起来。
姚霜屏退了手下仆人,此时厅内也只剩下桌前二人,姚霜看一眼四下无人,吃了一口菜,便开口问道:“冷护法,小瑾这几天状态如何?”
严冷锋听姚霜问到这个问题,呷了一口酒摇了摇头,皱着眉头说道:“这几日,他只是在房中抱着那东西一动不动,饭也不吃,水也不喝,哎……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挨得过去。”
“哎……那晚你就不应该让他上手杀那柳生健义,这种事情本来就应该让我们这些大人来做,他一个小孩子,更何况早已经脱离了江湖,你又让他双手沾上了鲜血,恐怕他很难再回到过去安静的生活了……”
严冷锋听着姚霜有些责怪的语气,也是低头长叹了一口气,不由的想起了那晚那个披着宽大的蓑衣两腿沾满了泥土的小小身影……
那一晚,严冷锋姚霜二人在各自房内练完了一天的功课,便准备躺下休息,却有手下人来报,说村子里来了一个小孩,二人有些奇怪,便先后来到村内议事草堂,只见一个瘦弱的小身躯背对着他二人跪在了草堂中央。
二人急忙将那小孩扶了起来,问清楚了姓名,那小孩也断断续续的说明了自己的身世和来意。
原来他叫南宫瑾,东瀛化名花泽优树,是东伶门南宫微的直系后代,东伶门后代流传至今,早已经不问江湖世事,在离东京九百里的偏远山区安了家,整个村子内都是东伶门原来门徒的后代,这个村子也是东瀛唯一一个都是天朝人后代的村落,他们虽然不问江湖事但始终没有忘了东伶门的血海深仇,为了保持天朝血统,整个村子长久以来都实行族内通婚,但这么做虽然保留了纯正血脉,也导致许多新生儿得了许多罕见的疾病,所以村子长久以来都不能发展壮大,报仇的愿望也一直没能实现,十年前,一场山洪暴发更是吞没了东伶门最后一丝希望。
当时南宫瑾只有两岁,还是个嗷嗷待哺的小娃娃,他的母亲和父亲是同姓南宫的表兄妹,父亲南宫煌拼死将他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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