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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成劝妹妹休息一会儿。扈三娘说,现在还是不休息的时候。
“哥哥,你可还记得范公的《岳阳楼记》?”扈三娘问。
“我五岁的时候就会背,怎么会忘记呢?”扈成笑了笑说。
“背给我听一听。”
“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登斯楼也,则有心旷神怡,宠辱偕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欤!噫!微斯人,吾谁与归?”扈成背得滚瓜烂熟。
“哥哥,我要的就是‘政通人和’。怎么样才能‘政通人和’呢?那就是为官要‘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管理大名府和梁山泊不一样,那些哥们义气要放在一边,要按规矩办事。我们分头写下范公的名言,一会儿,送给大家,作为警示。”扈三娘面沉似水地说。
扈氏兄妹很快写完了几十张条幅,扈成的字如刀,扈三娘的字如剑。
府厅上,扈三娘坐在中间的太师椅上。大名府原有的官员站成一列,梁山泊的将领站成一列。小校们将扈氏兄妹写的条幅一一发下。一位官员站出来,要报告事情。
扈三娘扬了一下手说:“今天只办一件事,抄刘豫的家。”
大家随着扈三娘向府衙后面赶来。刘豫的家并没有都搬过来,人和东西大部分还在东京,这里只有临时住所。带了一个漂亮的小老婆,给他暧被窝;带了一个忠诚的老仆人给他办杂事。
刘豫临时的家就在府衙后面,一座二层小楼里。小老婆有点妖艳,老仆人倒挺憨厚的样子。那个家并不豪华,甚至有点土气。刘豫虽说是进士出身,却始终土头土脑的样子,无论是东京的家,还是这里临时的家,也都土得掉渣。乍一看,这是个难得的清官。抄了半天,竟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把那大木床搬开!”扈三娘命令道。
四个人才将大木床摆开。小老婆脸白了,老仆人脸黑了。刘豫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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