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听听!”
“是呀!是呀!我的嗓子比脖子还粗,唱出的歌太刺耳了!”巩三也特别想听。
这时,车队走进了山谷中,两边都是树。红藕清了清嗓子,也唱了起来。
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羿春春去,几点催花雨。倚遍阑干,衹是无情绪。人何处,连天芳草,望断归来路。
“唱的好!词美唱得也美!”巩三赞道,“只是有点太悲切了!过去,我有个相好的,就喜欢唱这种小令,她教过我一首。”
“巩师傅,那你快唱一唱,给我们听。”红藕催道。
巩三将鞭子甩了三甩,又唱了起来。
常记溪亭日暮,沈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李清照与红藕一边说好,一边笑。
“你们笑什么?我就不该唱阳春白雪,只能唱下里巴人。”巩三扭头问。
“不是——”李清照自己不好意思说。
“巩师傅,我们不是笑你不该唱这样的歌。我刚才唱的,你刚才唱的,都是我家夫人填的小令。”红藕还是一边笑,一边解释。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巩三又摇了摇头,“我知道夫人的名字叫李清照,可我听我那个相好的说,我唱的那个词,是一位叫易安夫人写的呀?!”
“李清照是我的大名,号易安居士。”李清照只好解释说。
“那我明白了。老丈人又叫岳父,也可以称为泰山。三个名字说的是一个东西,当然了,人不是东西。”巩三一边赶车一边说。
一句话,又把主仆二人逗笑了。
“巩师傅,这段路怕怕的,什么时候能出去呀?”李清照有点担心地问。
“马上就出去了!”巩三又抽了牛两鞭子。
那牛并不因抽了鞭子就快许多,仍然不紧不慢地走着。
骏马能历险,犁田不如牛。坚车能载重,渡河不如舟……
李清照想起了一首无名诗。如果能雇到马车就好了,能快很多。牛就应该犁田,而马车才适合远行。
请看下回——298遭遇虎将狼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