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信都不愿选择这样的生活,而是洗白了自己在二贤庄当一个庄主,由此可见,不到万不得已,谁都不愿意跑到荒山野岭去称王称霸。
正是因为这两位酒客深知李渊背景的强大,因此倍感震惊,然而那位斗笠客却好像没事人一样,从旁边桌子上拿了一只酒碗回去,继续端坐在那喝酒。
见此情景,那位腰挎千牛刀的儒生酒客就给白衣武者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喝酒算了。
然而白衣武者却摇了摇头,看向斗笠客劝说道“这位兄台,你打了唐国公府的人,还是暂避一时为好,不然待会儿他们来人了,”
白衣武者的想法很简单,他觉得这位斗笠客殴打唐国公府管家这件事是因他而起,虽然这位斗笠客一开口就打死了大隋朝堂的文武百官,但终究是替他出了一口恶气,若是此时他二人甩手离去,未免显得不够仗义。
斗笠客闻声猛然抬头,露出一张风霜憔悴的脸孔,一双稍嫌狭长的眼睛锐利如剑,看向白衣武者道“怎么?你怕了?怕了尽管离去,某就等在此处,倒要看看唐国公府有什么了不起的高手!”
“呵呵呵……”旁边忽然传来一阵冷笑,却是厅中另一角落里的一个青年所发,此人的面相同样生得周正俊朗,只是脖子上缠着一条麻布,似乎是受伤后的包扎。
这位青年客人来的最晚,来了就要了一坛子酒在那狂饮,即使是刚才斗笠客飞碗伤人都没有吸引到他的目光,此际却是不知何故突然发笑。
只不过任谁都能听出这青年笑声中的嘲讽之意,斗笠客便把双眉一竖,喝道“你笑什么?”
那青年笑容不减,说道“我笑有些人不自量力,居然还想挑战唐国公府,我不妨告诉你,人家唐国公府出来一个十岁的小孩子就能打得你满地找牙,你信不信?”
什么?
这话一出,就连那位儒生和白衣武者也都愣住了,那儒生不禁疑惑道“这已经是我今晚听过的第二个笑话了,第一个笑话是唐国公府的公子在这里预付了十年酒菜钱,这位兄台所言却比第一个笑话更加可笑,一个十岁的孩子怎么会有你说的那般厉害?”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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