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
窦大宝从来都是心直口快,癞痢头因为是金典出身,说起话来总爱故弄玄虚,偏偏又拙嘴笨舌,让人听得时而如隔靴搔痒,时而恨得咬牙。
按照窦大宝的说法,就他回去这几天,已经好几次忍不住要揍癞痢头了。
想到癞痢头的做派,我也替窦大胡子闹心,干脆说,让他替我跟徐洁打个招呼,然后来市里,和我一同出趟远门。
……
转天一早,窦大宝就赶到了我暂住的宾馆。
让我觉得意外的是,这家伙居然开来一辆破旧的金杯。
窦大宝说,他接手我的那辆QQ,已经‘寿终正寝’,为方便店里进货,他才弄了这么个玩意,平时也好代步。
我察看了一下车况,又问了他价格,心说这傻大胡子,到底还是让人宰了一笔,好在车子没什么暗病,原车主也算对得起他了。
这时,林彤晃晃悠悠从宾馆走了出来,一看到我,立刻就皱着眉头说:“以后别再让我跟一起睡了,夜里打呼噜太厉害,我一个晚上都没怎么睡。”
窦大宝是徐洁的‘铁杆粉丝’,一听就耷拉下了脸。
我连忙跟他解释,我和林彤是住同一家宾馆不假,却是相邻的两个房间。
窦大宝兀自不信,阴阳怪气的说,隔着屋都能听到呼噜声,这宾馆隔音这么差,早该关门了。
我百口莫辩,好在已经想到了关键,就把魇婆的事跟他说了一遍。最后对他,也是对林彤说:
等窦大宝来这段时间,我已经向宾馆昨夜值班的前台,和餐厅里的两个住客套了话,得知昨晚并没有人觉得不妥。这或许是因为,魇婆的意识才和林彤融合,还没来得及‘作怪’,要不然,宾馆那么多人,还不被搞得鸡飞狗跳?
至于林彤为什么隔着屋能听到我打呼噜,倒是她自己给出了解释。
事实上她也形容不出那是怎么个状态,就只感觉,我和她睡个顶头,我一呼一吸,她全听在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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