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笔迹,开头两字却有些触目惊心——遗书。
虽然只是一张信纸,却用近乎普通钢笔字大小的行楷书写了满满一张。
我看的很慢,很仔细,待看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却是瞳孔骤然一缩。
季雅云和桑岚是和我一起看的,这时桑岚也忍不住讶声道:
“这个凌大善人,难道就是凌家的人?是郑月柔的亲生父亲?”
我没回答她,而是直到把部内容看完,才缓缓的说:
“的确是凌家的人,可要按时间算,那祠堂应该不是郑月柔的父亲建造的,他父亲,应该只是在对岸造了间房子,专门照看那‘龙王祠’的。”
我这么认定,是因为遗书末尾的日期,以及当中关于‘龙王祠’的部分内容。
按照郑月柔现在的年纪推算,建造龙王祠的时候,他父亲也就三十来岁左右,那时村民或许还有些守旧,但不太可能对一个年轻人冠以‘大善人’的称号。
见季雅云和桑岚眉宇间都透着纠结和疑惑,我想了想,试着分析说:
邓勇是咸丰年间的刽子手,这点毋庸置疑。
他虽不是七河口出生,但退休后,还是秉承落叶归根的想法,回到了祖籍老家。捐出毕生积蓄,为的是造福乡里,也为了能够被村民接纳。
他是想在老家聊度余生不假,但应该也是知道行内关于夜叉的传说的。
所以,他才在死前为自己打造了一口石棺,让人在他死后,将其殓尸入棺,沉于河口之下。
我抬眼看向李闯,李闯看了看我手上的信笺,说:
“李季康就是我太爷,他当初住在七河口,见到‘凌大善人’的时候,就对我爷说‘此人非是善类’!”
我问:“老人家懂相面?”
李闯说:“我们李家只专注手艺,但要说起来,当工匠穷其几代,都干一个行当,那对于其它……也有些触类旁通。那和真正的相术不算是一码事。”
我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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