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机抢了过去,快速的翻到最上方,看了两眼后就开始不住摇头:
“不对,不对。这上面的生辰是错的!不光生辰是错的,他也绝不能是齐巧山的儿子!”
我错愕的问:“不是吧?我知道你懂相术,可光看资料,怎么还能看出旁的?”
癞痢头没回答我,而是急着向白晶问道:“你还记不记得,他当年耳朵背后,是不是有一些小红疙瘩?”
白晶茫然的摇摇头,“我哪记得这么清楚?好像是……没有吧。”
“一定有!”癞痢头言之凿凿,跟着又连连摇头,“金蟾过山阴,猴子穿蜂针,想不到世上真有这么邪门的面相。”
我一头雾水,事实上,我听瞎子说过不少相面的门道,但像猴子穿针之类,却是头一回听说。金蟾过山阴是何意,就更闻所未闻了。
老古的反应倒是十分强烈,眼神闪烁间,挺直身子向癞痢头问道:
“真有金蟾过山阴的人?”
癞痢头又开始猛点头:“有!有!不光有,我还亲眼见过!只不过,我没想到两种面相会集于一身!”
见白晶和我一样听的云里雾里,我摆手让他打住,问老古:什么是金蟾过山阴?
老古想也没想,张口就说:
“佛道两家,都有‘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一说。所谓的‘山阴’,便是指灵台的背面了。金蟾并非寻常意义上的蟾,而是泛指蛇虫鼠蚁之类毒虫。
据说有人被毒虫咬了耳朵,经过救治,当时伤口痊愈。但在过后,另一只耳朵会显现出被咬伤的痕迹。那就是毒素没有完全清除,通过耳道进入大脑……或者干脆说,是经由人的灵台山阴,到达了另一边。”
“胡扯!那都是以讹传讹,当不得真!”癞痢头猛地摆手打断他,“要是有毒渗入方寸山,那人还不死球了”
这次他倒是没绕大弯子,想了想,对我和老古等人说:
“金蟾过山阴,不是一两句话能解释的。这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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