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了呼吸的频率。
我打着电筒,向前爬了约莫有五六米,就见地上丢着汤易之前打出去的那支舅公镖。
我正愁手上没家伙事,随手就捡了起来。为了行动方便,也顾不得埋汰了,直接把舅公镖横咬在了嘴里。
先前我就看出,这洞道不像是人工开凿,爬了一阵,就更加确认这一点。心里不禁更加存疑,要说我们来到这里后,最先看到的就是大群的老鼠。但我绝不认为这洞道是老鼠打出来的,一则老鼠打洞只是躲避危险的本能,一般的鼠类不会把洞穴打这么深;再就是,这洞要真是老鼠打的,那他妈得是多大个的耗子?要是真有跟人一般大的老鼠,万一碰上了,不把人咬死,也得活活把人吓死!
老滑头是羊倌,大半生相灵憋宝,也还说不清此间这团仙肉的起源物种,我想也是白想,索性就只管按照有限的常识,努力判定每行进一步所处的大概方位。可是又爬了一会儿,我先前的一些判断就彻底被推翻了。
其实老滑头的意思很明白,仙肉所存在的空间不是整体的,而是贯穿交错的地下洞道。包括我们现在寄身的洞道,都是仙肉在地下的活动范围,但仙肉的体积不足以完全充斥所有区域。
我们下来的位置,理论上应该是一个相对直上直下的洞道分支,又或是仙肉通往地面的出入口之一。既是直上直下,从那个洞口爬出去,想来绝不容易。就只能是另找别的出入口。
我跟着韦大拿来到厨屋的时候,先后看出两处疑点。一是角落里的柴草堆,二是灶台边的那个碗柜。按韦大拿的说法,山里的耗子也有着不吃窝边草的习性,那就大致能够判定,碗柜或许就和柴草堆一样,下边也是一处洞口。
可那是根据老鼠的习性来判断的,这洞道既然不像是老鼠挖的,那这一判定就未必能成立。
我心里的疑惑也就在这儿,从地表测算,柴草堆和碗柜之间的直线距离,最多不超过五米,我们前行的速度虽然缓慢,可怎么着也行进了得有近二十米了。厨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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