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撒手,她就又傻不愣登地问:“出啥事儿了?我咋跟做梦似的,一阵一阵儿的犯迷糊啊?”
况风对我说:“她不是个会撒谎的人,看样子应该是不久前被催眠过。现在,是后遗症。”
我看了看手机,上面不断有局里的同事发来即时盘查的重要笔录和监控那边的关键性视频。
其中各个细节都显示,进入电梯前的运输环节和电梯到手术室之间出问题的概率极低。
因为林彤的关系,我对心理学和催眠有一定程度了解。
实际‘非主动配合性’的催眠,也就是强制性催眠,对当事人的精神损害是很大的。
得亏黄晓晓是个‘傻大姐’,不然这会儿应该已经躺到自家医院的病床上了。
我对沈晴说:“她现在的状况不大好,你带她下楼,走楼梯,去外面透透气。”
我这么说,一是现在的黄晓晓确实需要自然氧来调节松弛大脑,再就是……我觉得沈晴很烦,很有点搅屎棍的意味。
就奇了怪了,我以前没觉得她这么讨人厌啊?
沈晴还没开口,黄晓晓就摆着手说:“不用不用……我……我就是有点犯迷糊。不用下楼,我去楼上就行。”
她瞥了医生和李护士长一眼,又有点想笑,但立刻捂住了嘴,含糊道:
“反正一时半会儿没我啥事了,正好,我上去靠会儿去,昨天晚上替XX顶班儿,还真有点困……”
况风直摇头:“我是又开了一回眼啊,这还真是奇葩扎堆儿。我觉得有这么一堆人聚一块儿也挺好,单开一科室——专制抑郁。”
这几个医护的确‘奇葩’,‘剧情’发展到这会儿,也确实狗血。
可我也知道,况风现在的‘没心没肺’,更偏重于‘自我精神治愈’。
他是没法分出精力想细节,但黄晓晓最后一句叨咕却引发了我的疑惑。
我拉住她,问:“这栋楼只有五层,有加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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