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作对？”
“年轻人，做人得有自知之明，不要别人夸你两句，你就有资格翘尾巴。明白吗？”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姜凡嘴角一抽，脸色难看起来，他已经料到眼前这位太上长老，不会给自己什么好脸色。
别的不说，就自己和他儿子清元子的矛盾，他就不可能给自己好脸色。但万万没想到，这位太上长老竟然一点情面不留，张口就是指责。
最关键一点，他明明是青城派的太上长老，却站在天师教一方，指责自己。
要不是知道他是青城派的太上长老，自己都差点以为他是天师教的太上长老呢！
元重抬了抬眼皮，淡淡道：“我的意思很简单，你天赋不错，但比圣子差远了。我不希望你妄图以蝼蚁之力去撼动大象。更不希望因为你，把青城派拖入深渊！”
“你…”
姜凡怒了，正要辩驳，但想到瑶姬还生死未卜，且当务之急并不是争论自己有没有资格，和天师教圣子扳手腕。
而是解决人类和第七区域合作即将破裂的问题。
想了想，不禁忍了下来：“太上长老的教导，我会铭记于心。但现在小子有一点不解，人类和第七区域一直是合作关系，如今瑶姬尸王有难，为何人类袖手旁观，还恶语相向！”
“还请太上长老，指点！”
“你是人类吗？”太上长老反问道。
姜凡眉头一挑，明白太上长老的意思，但故意装着不知道，点了点头道：“我是！”
“你既然是人类，为何要替妖魔说话？”元重深深看了姜凡一眼，意有所指道：“看你有几分天赋，我给你一句忠告，别和妖魔走的太近，不然害人害己！”
“我不是替妖魔说话，而是人类和第七区域合作，利大于弊。是个人都明白的事，为何太上长老要破坏合作？”姜凡不想拖延时间，直接将枪口对准了元重。
元重更不耐烦了，语气严厉道：“什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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