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一定是莫问识破了他的技法，趁机给自己弄点搞怪的东西。
申公豹甩了甩自己的脑袋，决定放弃傀儡符。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似乎放弃不了。
眼前是无数的莺莺燕燕。
搞得他都有些蠢蠢欲动了。
“啊，原来你在这里！”一个稚嫩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自己耳边。
申公豹立刻低下头，恍恍惚惚看到一个小孩子还有一个大人站在那里。小孩子学着大人环胸在前，抬起头很是得意地说：“你个恶贼，竟然还敢打李府的主意！哼哼，小爷我今天要你好看！”
申公豹甩了甩脑袋，突然嘿嘿嘿地笑着：“小娃娃，你不要太得意，你要知道，你命不久矣。”
“说什么呢？”那个大人脸色立刻变了，似乎手中出现一道青光。
申公豹的双眼里依旧浮现着的是那些莺莺燕燕的画面，是以眼前的一切他看不真切。但依旧不耽误他从朝自己袭来的手掌中，感受到巨大的杀机。
申公豹立刻化作一团烟雾远远地跑去。却只留下一个声音：“哈哈，哪吒，他们不敢告诉你，一旦你脱离了乾坤圈的限制，就是十恶不赦的大魔头。哪吒，你还被蒙在鼓里呢！”
“你胡说什么？”哪吒扯着嗓子喊道。他的眼中，却露出几分狡黠。
莫问向远处看去，见自己已经感应不到申公豹的存在，又不放心地仔细检查了一圈，这才确认，周围没有申公豹留下的东西。
他拍了拍手，笑嘻嘻地说：“行了，哪吒，演技越来越好啊。”
哪吒立刻笑嘻嘻地说：“这不是师父教导有方吗？嘿嘿。”
莫问摸了摸哪吒的脑袋，点点头：“哈哈，也是你聪明。”
接着他顿了顿，问哪吒到：“那乾坤圈的用法，你熟悉了吗？”
哪吒扬起自己的小脑袋，一脸骄傲地说：“当然摸得滚瓜烂熟啊，目前我能施展多大的法力，自己都感应得一清二楚。师父，你就放心吧，再说……”
他心有余悸地看着莫问背后的那杆拂尘：“再说师父您又不是没有克制我的办法，我要是突然暴走了，你这边直接就能把我打回原形。”
他脑子里还记得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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