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福识人无数。
看出东家姑娘并非传言中粗笨不堪,反而见识非凡,让他着实欣喜若狂,数年担惊受怕,碾转反侧,今日终于可以卸下肩上重任,睡个好觉了。
“苏伯,我拘于内宅当中,眼下又在禁足,保管不好那么多银子,还得劳烦苏伯继续劳心了。”能得到苏福的认可和信任,谢锦衣倍感欣慰,沉吟道,“我今天请苏伯来,并非查账,而是有要事跟苏伯相商……”
此生她有紫玉苏福相助。
足矣!
“姑娘尽管吩咐,老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苏福斩钉截铁,目光在谢锦衣身上落了落,又若有所思地别开目光,并非他嫌弃东家姑娘的容貌,而是他觉得东家姑娘的肤色有些不太正常,但盯着姑娘细看,又觉得不妥……
谢锦衣会意,也不解释,肃容道:“苏伯,我近年来翻了些医书,通了医术,自认开个医馆还是绰绰有余的,只是我拘于内宅,抛头露面出面打点有诸多不便,烦请苏伯帮我买下谢府后面的那两座空宅,找个可靠的人在那边打理,对外就放出风声,就说是南直隶名医来此坐诊,专治疑难杂症,尤其擅长不举不孕之症,记住,此事务必传到永安侯徐沛那里,我若医好永安侯的顽疾,必名扬京城,门庭若市,若能因此积累人脉,也算是初战告捷。”
世人向来注重子嗣传承。
上到朝堂世家,下到黎民百姓,若是患有这等隐疾,大都秘密医诊,断不会对外张扬,让一个跟京城毫无瓜葛的大夫看诊,相信很多人都是趋之若鹜的。
何况,前世她追随善忍大师苦练医术,专研的便是不举不孕之症,因为善忍大师是出家之人,并不喜这些内闱之术,又不忍失传,便传给了她。
“姑娘,这,这是真的?”一向淡定从容的苏伯也狠狠地吃了一惊,久闻东家姑娘骄纵蛮横,常常闹得家宅不宁,若是为了自保藏拙他倒是可有理解,可这突然通了医术可不是闹着玩的……
谢锦衣早有准备,淡淡道:“苏伯近年来,常常夜半无眠,为了不惊醒家人,自己起身煨黄酒,以果干为肴,天亮前才得以微醺浅睡少时,故而苏伯每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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