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筐里,也不看她,“回屋呆着吧,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私自外出,殿下不在,咱们得好好守住齐王府才是。”
对她而言,赵璟铭在或不在,都没什么区别。
反正,他又不会去她屋里过夜。
程琬玉悻悻地退下。
“王妃,程氏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吧!”身边的嬷嬷意味深长道,“仗着殿下喜欢她,可是比谁都要着急呢!”
“如果殿下像对她一样对我,我也着急。”齐王妃唇边扬起一丝笑意,自嘲道,“殿下不待见我,我对他也没什么念想,不过是各过各的日子罢了。”
她只要守着儿子,护住娘家就行。
别的,她从不奢望。
玄空虽然做事不靠谱,但对黑木盒子的事还是很上心的。
不到十日,便把一个黑瘦的年轻人带到了谢锦衣面前“这就是余有,你有什么事尽管交代他去做就行。”
谢锦衣忙吩咐紫玉回景王府取黑木盒子,热情地招呼余有坐下,余有长揖一礼,不说话,迟疑着坐下,玄空抱胸道“这是余家第三代,靠得住。”
余有讪讪笑。
搓着手,不好意思看谢锦衣。
谢锦衣也不好再问,亲自给他斟了茶,余有不知所措,连连摆手,硬是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不渴。”
“她知道你不渴,但人不是只有渴了才喝水的。”玄空饶有兴趣地打趣他,“这叫品茶,不是牛饮。”
余有茫然看着他。
似乎在问,什么是牛饮?
玄空哈哈笑“果然是老余家的人。”
笑着笑着,他心里有些悲凉。
若是,若是当年他没有找人帮忙把她调到库房里去,是不是他跟她的孙子,也这么大了,也许像他一样爱说爱笑,也许像她一样安静……可惜,人生没有也许,过去的终究过去了。
他毁了她,也毁了自己!
没多久,紫玉便拿来了黑木盒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