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桓沉吟道,“他其实是聪明人,担心自己重蹈萧显的覆辙,才表现出急于求财的样子,以此跟我表明,他重财不重权,这样的人,倒也可以委托重任。”
“那怎么行?”楚云昭又看了一遍容九的信,不满道,“你别忘了,平昌侯有五个儿子,若儿子们都像他一样,为了明哲保身去收贿赂,那可真的乱套了,迟早被人弹劾,我劝你趁早别开这个头。”
“难道你还指望武将个个能征善战,文臣个个清廉如水吗?”赵璟桓到底在京城滚爬跌打多年,对人对事从来都不抱太多期望,正色道,“他如此跟我摊牌不是不可以,只要他能屡立战功,对朝廷忠心耿耿即可,否则,他贪去的那些迟早保不住。”
“原来如此。”楚云昭恍悟。
萧夫人得知萧恒在南直隶受伤,心里很是着急,派了管家夫妇俩赶过去照顾。
管家婆子马氏是萧恒的贴身侍卫福庆的姨母,这次萧恒去南直隶,福庆因为意外受伤没跟着去,萧夫人嫌他晦气,便让他回家养伤,福庆在京城无依无靠,只得留在姨母马氏家住着。
马氏夫妇刚到南直隶两天,平昌侯就率军启程回京,马氏夫妇便又跟着回了京城,马氏一回府就屏退众人,跟萧夫人嘀嘀咕咕地说了一番在南直隶的所见所闻,萧夫人又惊又喜,有些难以置信:“当真?”
“夫人,这么大的事情,奴婢可不敢随口乱说。”马氏环顾四下里,压低声音道,“那小模样跟公子小时候一模一样,而且奴婢听福庆说,公子有次醉酒夜宿过醉春楼,就是那个陈七娘服侍的,奴婢悄然打听了一下那孩子的生辰,刚好对得上,十有八九就是咱们公子的孩子。”
当时她跟着马车奉命去接萧恒的时候,刚好瞧见那孩子从院子里跑出来,暗想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长得跟萧恒差不多模样,一问才知道是陈七娘的孩子,当时她也没多想。
回来的路上,细细一琢磨,就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她记得之前听福庆说过那么一嘴,说公子夜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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