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话“五年平楚”,现在看来,楚国也就只有四年好活的,而且很大概率是四年也活不了。
所以楚国着急的地方,就是在楚国的救亡图存上,至于汉水之畔的大祭祀,到底会出什么幺蛾子,他们是不想管,也管不了,于是也就没打算细细考虑。
楚国人走得匆忙,并不知晓这一次的祭文,跟以往有着极大的区别。
以往的祭文,是告知老天,告知先贤,告知天下,最不济,也是要告知国内。
但是这一回的“帝勾陈大祭”,曾老夫子手头的祭文,却是匪夷所思,甚至老夫子到现在还没搞明白里头的词汇,到底是个啥意思。
虽说“汉字”已经学了不少,但还是有些词汇,曾善是这两天才明白的。
不过这些词汇,对鳄人们来说,却是熟悉的很,甚至连那些底层苦力野人,稍微教上几遍,也能搞清楚是个什么意思。
至正旦那天,伴随着东方升起一轮红日,老夫子就站在高台之下,看着滚滚汉水,神情很是复杂地手捧卷轴,开始念着祭文。
高台之上,甲胄在身,大氅飘动的李解,因为阳光的照射,更是显得金光闪闪,颇有点神秘气息。
只听曾老夫子在几只“大声公”前,看着阵列的鳄人,还有列队的民夫、苦力、脚力,然后缓缓地开口:“各位同志,各位朋友,各位来宾:大家好。”
“……”
“……”
“……”
没看过祭文的曾氏子弟们,此刻一脸懵逼,这都是啥?老祖念得是个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今天,我们怀着郑重的心情,来到了汉渚之滨,雍澨西陲,深切纪念吴威王。”
“……”
“……”
“……”
几个曾氏子弟彻底懵了,眼睛眨了眨,不断地怀疑人生。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做什么?
放空大脑之后,仿佛老夫子的话,都听不到了,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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