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可以靠自己的双手去创造。”
徐丽也反驳道,“你这是自己能挣钱又挣的这么多,当然说什么都有理。”
“那你呢?离婚之后你做什么了?就不能自己努力立起来,让前夫好好看看吗?你活的精彩才是最好的报复。”
“我离开社会多少年了?咱们这地方能打工的地方也就是去饭店当服务员,我岁数又大了,人家也不要我。”徐丽说的比徐娜还有道理,“尚鑫三岁就得了肾小球性肾炎,家里又没有钱治病,到处借钱给她看病,这十多年换成心小的早就憋屈死了,好不容易病好了,家里的生意也做起来,把借他、妈最后的六千块钱还了,第二天他就和我提离婚。我也想熬着不离,可他不回店,他不回店面谁做?再说他那样的畜、生,连他亲姐都打,要是哪天和我吵大了,错手杀了我都可能。”
“我离婚也是为了保命。”徐丽抹着不断往外涌的泪,“这些年打过多少次架,有几次他打的我几天下不了床,我都不敢告诉你和妈,怕爸妈上火,怕你脾气冲动去和他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