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热忱,只费娘子这样的言行,我实难容忍,为免争执更扰了众位的雅兴,只好先请费娘子退席,还望众位做个见证,至今日始,我赵门婆媳二人,与费氏断绝来往,宴不同座酒不同席,若有邀会,但有费娘子获请,还望众位体谅减省赵门这张柬帖。”
“你、你竟然敢!”费氏出来交际应酬,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辱谩,再者她也压根就看不上沈夫人婆媳,于是越发地口不择言“沈氏你不过市井出身,顾氏就更是个丧风败俗的货色,你当薛夫人会因为你二人疏远真正的世族……”
薛夫人原本就对费氏心生鄙夷,听这话后更加厌烦真是不知所谓,口口声声家世门第,却也不反省自己的品行才德配不配得上家门,真正的清贵之族,又岂能单以出身论英雄?太祖皇帝过去不也出身贫寒,还曾做过僧侣乞儿,可天下谁敢讥刺鄙薄?
于是便也举杯,理也不理费氏,只对沈夫人道“今日承蒙夫人款待,又有幸结识阿顾这样的妙人,实感乐趣,并非夫人慢怠,夫人又何必过意不去呢?再者我于戏文,也有几分意趣,还想着和阿顾协力,把一套故事编排完整,这也不急,自是应当等到赵知州为蒙冤之人主持公允之后了,届时我与小女,恐怕还要来多多叨扰夫人呢。”
没有说和费氏断交的话,但薛夫人这般明显及直言不讳表达了与沈夫人、春归亲近的意思,其实也就是表示今后的宴请不会再邀费氏客赴了,既由她率先示意,相信汾州城的世族女眷都会对费氏“紧闭宅门”。
这对费氏而言还真能算作五雷轰顶、如丧考妣。
要说来被薛夫人及诸家世族疏远,也实在算不上沦落绝境的惨痛事——费氏又不是籍居汾州,她迟早会离开此地,一时的排挤冷遇又非终生,不值得太过在意。奈何费氏自视太高,又长着一颗极其要强的好胜心,这回被她轻视小看的人反扑算计,落得一番讥鄙,让她怎能容忍?更不说接下来一连番的打击,更是让她喘不过气来。
结果一病不起,伤了根本,终是早亡不寿。
后话暂且不提,只说当下,费氏愤然离席后,酒宴又还继续了阵儿,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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