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寄望。”
兰庭虽是家主,但被赵二叔这亲长责备时只能站着,春归就更没胆子落座了,站着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心中暗诽一句二老爷这还真是妇唱夫随啊,张口就扣罪名儿的功力同样炉火纯青。
就连老太太似乎都觉得赵二叔有些小题大作,蹙眉道“老二你也不能只听你媳妇的一面之辞就怪罪庭哥儿,我往日可是瞧得清楚,你媳妇也不知为何就爱挑剔刁难庭哥媳妇,她这当叔母的,先就不慈爱,庭哥媳妇自辩几句而已,哪里就是冲撞不敬了。”
便发号施令“都坐下来,缓缓地理论,谁也别端着兴师问罪的架子。”
春归眼看着赵大爷落座,她便夫唱妇随,不搭理彭夫人此时依然站着。
赵二叔就更窝火了“叔母未坐,侄媳竟敢僭越,母亲难道还要包庇这等不知礼仪尊卑的狂悖妇人?”
春归忙站起来,却回话道“尊长令坐,小辈不敢迟疑。”
“好一副伶俐的口齿!”赵二叔自然听得明白春归绵里藏针的回应。
“二叔刚说长者赐不敢辞,内子谨听教诲,故而遵守长者令行勿迟的礼矩,不想仍遭二叔责问,内子依礼回应,也被责为狡辩,侄儿实在不明,若知规蹈矩为过错,那么怎么才算合当?”
“庭哥儿这话的意思,倒是我没有知规蹈距了?”彭夫人理所当然的冷着脸。
“好了好了,都说让你们坐下来缓缓理论,结果就因为一个坐字,更加针锋相对起来!”老太太瞪着彭夫人“你如今这性情怎么越发执拗了!”
老太太显然是在偏袒,不过二叔夫妻两谁都没有冲老太太抱怨,以身作则地教导侄子侄媳,什么叫做不和尊长理论是非对错的孝道。
但赵修撰压根就没领会这样的言传身教,坚持贯彻据理力争“二叔责备内子当着外人面前顶撞叔母,但据侄儿了解,内子并非顶撞,仅是自辩未曾犯妒悍之罪,之所以不曾避开阮中士,也是因为二婶正是当阮中士面前指谪内子罪犯七出,侄儿与内子不敢妄言二婶有意谤毁,不过倘若连辩解都不曾辩解,那便是认罪了,可内子原本无罪,怎能承担非错之过?官员审决刑案,国法尚还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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