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梅家郎君,但二叔父与二叔母连同老太太均有异议,更愿意和魏国公府联姻,为此安陆侯府的六太太还来了一趟太
师府,冲臣妇发号施令,说了许多……”
“你说的可是龚氏?”皇后道。
春归颔首。
“她说了什么,你直言不需避忌。”
既有皇后许可在先,春归就果然“直言”了“六太太警告臣妇,原话是臣妇虽为婆母作主嫁进赵门,但休想倚靠婆母便妄图张狂,六太太称当年……外子生母朱夫人实乃娘娘所害,倘若外子得知这一真相,必定会将娘娘、婆母视为死仇,臣妇若不听从于安陆侯府,便只有被休一个下场。”
沈皇后的脸上顿时如罩坚冰“龚氏真这么说?”
“臣妇当然声称不信,六太太为了说服臣妇,便将当年隐情详述,说婢女和淑虽为万选侍收买,但娘娘通过东厂耳目,实际已经察知万选侍的阴谋,却将计就计……六太太还承认她乃曹公公的下属,所以知悉了娘娘意欲将计就计的计划,将此事透露老太太知情,老太太连忙与安陆侯商议,所以惠妃才能经娘娘荐举入宫。”
“这件事你可告诉了兰庭?”
“当然不曾。”春归连忙起身“在臣妇看来,这些话全乃安陆侯杜撰。”
沈皇后微微一笑“你是个聪明的。”
“臣妇也斥责六太太谤害娘娘,拂袖而去,所以当接到惠妃召见的旨意,臣妇才惶惶不安,恐怕臣妇已然成为惠妃及安陆侯的眼钉肉刺。”
“你不用担心。”沈皇后安抚道“惠妃还做不了内廷的主,就算在长乐宫,她也不敢为所欲为。”
春归离开之后,沈皇后方才全然显露出气恨之色,留了郭英芝询问“你今日去长乐宫,见惠妃是何情态?”
“惠妃也就罢了,一眼也看不出蹊跷来,只是她的侄女江姑娘一见顾宜人竟然又惊又怒且立时口出不逊,奴婢早先便觉狐疑,听闻顾宜人那番话后方才恍然大悟,感情安陆侯府的人都已把顾宜人当成了眼钉肉刺不除不快,惠妃和龚氏尚能伪装,江姑娘一贯愚狂才至于怒形于面。”春归刚才和沈皇后说话时,沈皇后并没让郭英芝回避,所以这个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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