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时还能够结伴而行,不过得想办法,该怎么要胁玉阳真君,让咱们下一轮回仍作夫妻才好。”
“还是等魂魄离体后再想办法吧。”春归轻一踢腿,让香汤荡漾,也惬意的半闭着眼,额头更往兰庭的耳鬓蹭:“这时废这多智计,万一用不着,就成了自寻烦恼了,也说不定咱们的灵识复醒后,惊觉从前的轮回里竟然是死仇,立时反目了也大有可能。”
兰庭睁了眼,侧面瞪着春归:“便是咱们从前的轮回里真有深仇大恨,这一轮回也已经化干戈为玉帛了,说什么反目的胡话呢,不过辉辉说现在不需自寻苦恼,那就是当及时行乐的意思了,这我倒是十分认同。”
一低头,呼吸间便都有若浸蕴了香汤暖气,先是若即若离的轻吻,引逗得春归伸手环了他的腰,才肯加深长吻,渐渐的两个人都又忘了身处何地,相拥着有如抵达了生死渡外的离尘境,只有对方的气息才能自己沉迷,尽情的索求也忘情的给予,不管明日如何,都
已经不留遗憾了,因为他们自从相遇,便从未分离。
后来春归好容易才从迷乱中清醒,喘息着挨近了兰庭的耳鬓。
她说,迳勿,我一点不困,今晚我们不醉不休如何?
结果就导致了皇帝携皇后私服微访息生馆时,兰庭和春归竟然仍在高卧。
兰庭实则已经醒了,却并不想起身,直到听闻外间奴婢们不知如何是好的窃窃私语,他才隔着门扇问了几句话,无奈只能唤醒春归:“裁决来了,辉辉缓缓来,横竖皇后也不会埋怨你怠慢,我先去听皇上的处决。”
秦询已经毫不见外的要了酒饮,兰庭赶到时他似乎已然微醺,摆手免了行礼,当真道:“迳勿就当我是无涯客吧,今日息生馆里不论君臣。”
“那我就当真不赔礼了,谁让无涯客不告来访,没得反赖我慢怠的道理。”
兰庭给自己斟了一盏酒,把杯往高一举:“我不当罚,但身为主人,该当敬酒。”
两人都是一饮而尽,秦询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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