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列。
而民间将经略使,称为经略相公,夸大是夸大了,他却真的有野心,做一做宰相。
以他的资历,熬到这一步已是进无可进,想要进入中枢,成为宰相,唯有建立军功。
让他去和西夏和大辽开战,他是绝对不敢的,即便是那穷凶极恶的交趾,他都悚。
但大理嘛……
杨兴望向沈起,沈起同样主战,回了眼神,心照不宣。
黄尚冷眼旁观,暗暗摇头。
他不通军事,并不懂带兵打仗,但他知道一个道理,主战不代表正确。
比如当年韩琦和范仲淹对阵西夏李元昊时,韩琦主攻,范仲淹主守,那时主守不是害怕,是因为二月天寒,宋军不习惯严寒天气出战。
可惜宋仁宗听了韩琦的主攻建议,结果呢?
几乎全军覆没!
堂堂大宋,被西夏小国打得大败,最后靠范仲淹守住,李元昊再也无法深入,两国才开始谈判。
那时的韩琦,惨败被贬官,但平心而论,还是有些本事的,现在的沈起,连韩琦都大大不如,偏偏还以为自己文武双全,出战必胜。
呵呵!
眼见黄尚慢条斯理地品茶,沈起却问道:“黄运使意下如何?”
黄尚道:“我初来乍到,听从上命。”
沈起微笑道:“然三元的殿试应卷却看不出初来乍到,对于广南西路的现状分析得头头是道,其中包括与交趾和大理的外交事务,怎么现在又不肯为我边境的安定献计献策呢?”
这话听起来只是玩笑,但在这个场合中,就有恶意了。
别的官员还未做出反应,杨兴眼中闪过看好戏的神色。
沈起怕是以为这位只是得新帝宠爱,才能在小小年纪做到高位,想以主官的威风压一压。
他却消息灵通,连那位首相都被弄得焦头烂额,这位三元魁首,绝对不能以小辈对待。
所以他不会正面与黄尚交恶,只会坐山观虎斗,左右平衡。
果不其然,黄尚眉头一扬,放下茶杯:“我的本意是等待上命,不可轻动,大理此次内乱,怕是蓄谋已久,仓促出兵,恐非良策,只是忠言逆耳,怕在沈运使听来,就是畏缩之言了!”
此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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