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声音,更是军卒的决心,也是宋人的脊梁。
还是他赵桓的责任。
他端坐在龙椅上,他确定自己要兑现自己对军卒的承诺,只要他们后退,第一个死掉的就是宁武关城头上的自己。
大宋,输不起了。
大宋,经不起几个不小心了。
他想起自己刚魂替宋钦宗的时候,那会儿的自己,还想着南下江南造肥皂做富家翁的想法,就觉得十分可笑。
倾巢之下,安有完卵?
但是他却不会嘲讽过去怯懦的自己,没有人在没有经历和认同的情况下,以命相搏。
他端坐在龙椅之下,旁边是种师道的转椅,他坐在新帝的旁边,看着远处的战场。
种师道的精神头还不错,睁着眼睛来回巡视的说道:“童郡王这厮,战阵上有可取之处,就是治军不严,官家你看那些西军的娃娃,居然有几骑马军冲到了最前面,这要是老臣带着绝对不会如此。”
“孙琦不错,你看他所率的军卒,阵型极为整齐,就是人的性格还是不够锋利,听说有军卒违了军规,偷偷私自喝酒,按制是需要打上十军棍以儆效尤,可是这孙琦怜惜军卒,就以无人知晓为由,没有打这十下军棍。”
“军阵怎么可以有妇人之仁?长此以往军队还是军队?心肠软,在战场上不是好事。敌人的妇孺都有可能要你的命的战场,必须十万个小心。”
种师道还在唠叨着,赵桓脸上挂着笑,他在说己方几员大将的不足,其实就是受兵法的影响,未虑胜先虑败而已。
胜败乃是兵家常事,但是此战,必须胜,连经年老将的种师道都开始紧张的唠叨起来。
“要说这治军严苛,还是这岳飞,现在也是岳都尉了。胆略见识过人,监军极为严苛,军纪如山一般,是最好的年轻将领。就是每战必冲锋在前,恐有不测。他现在是将领,不需要每战身先士卒了。”
种师道还在唠叨,而赵桓却挂着笑容,看着战场。
他笑着问道:“种少保这也是紧张了吗?”
种师道点了点头,说道:“要是没有汴京的事,八门禁军不进京。潼关、武关、箫关、太行八径的守军可以倾力决战,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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