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路党吗?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服教育俘虏,不就找到了?”赵桓按着自己的想法,正要下批注。
又觉得有些不妥,他想起当初自己下三月之期剿匪的御令,差点弄成逼反天下流匪,对付这些流匪,需要慎重。
“种少保,你说这大宋流匪,应该如何解决?”赵桓习惯的问道。
“种少保?……”
赵桓恍然。种师道已经走了三天了。
他坐在御前,停笔看着御下空空如也,摇了摇头,自己也是饿糊涂了,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了。
他想站起来,想要活动一下,批阅时间久了,头昏脑涨,别做出失策的决定来。
他刚一站起来,一阵头晕目眩,眼冒金星,摔倒在了椅子上。
“官家!官家……”赵英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大声的喊着。
“快去!快去叫胡元!”赵英歇斯底里的喊着。
这大宋刚到下一座山,不能再倒下一座山。
赵桓其实没什么大事,就是没吃饭低血糖,站起来猛不丁的供血不足导致的头晕。
他喝了些许糖水以后,就没什么大事了。
赵桓站起身来,啃了几口烙饼喝了两口粥,才被赵英放过。
“准备下,安葬种少保吧。种少保生前选了勾注山,说要看着整个大同盆地,省的大宋再丢了。勾注山下,安葬种少保就是。”赵桓说道。
他有些脚步虚浮的走到了种师道的灵堂,看到了沈从靠在柱子上昏睡,就知道这憨憨又是哭了一整夜,眼睛肿的跟金鱼泡一样。
他提踢了踢沈从,看到沈从的眼睛睁开一个小缝,就知道他醒了。
“别哭了。少保怎么说也是看到了燕云十六州再入大宋手中才走的。”赵桓从赵英手中接过了一炷香,插在了种师道的灵位前。
“念吧。”赵桓对赵英说道。
他站到了旁边,给赵英让开了位置。
“靖康元年庚辰夏,葬种彝叔于勾注山,而祭以文曰:呜呼!汝生于汴而葬于斯,离乡七百里矣。当是时定鼎匡扶,安知此为归骨乡耶?
师道即殁,天下痛惜,师道先行,天地涕零。吾有何德,执笔人戮,为曲笔乎?曲笔天诛,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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