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姚舜辅的札子,更扎实几分。
“一个和沈括一样的乡野格物学者。”
只是还要好几百年才会出生,赵桓在心里默默的补了一句。
“陈家上了一本札子,说是私事,官家要看看吗?陈冲呈上来的,陈家家主陈子美不让声张此事,得知之后,跟臣说让臣扣着札子,这臣哪里敢。”赵英继续整理的札子说道。
赵英从不敢扣札子,脑袋长在脖子上,挺好的。
“什么事,还让陈子美这么小心?”赵桓兴趣盎然的拿起了札子,不得不感慨,还是陈子美这人老道。
其实陈冲这封写满了私事的札子,里面却说得是公事。
陈子美不在官家身侧,自然不知道官家必杀赵承佑之决心,才会动自己的关系,扣了这封写满私事的札子,防止陷入这种宫斗之中。
说到底,陈冲还是年轻,火气大。
送往鄂州的物资,可不仅仅是汴京和京畿诸路前往驰援,听闻鄂州水疫之事后,陈子美在淮南淮北两地,联合义商,大量采购纸缠香和药材送往鄂州。
陈子美每样货物亲自查看,都会登记在册,放入一封鼓舞人心的书信。
陈子美在轻点货物的时候,意外的将随身带的一块玉佩丢在了货物的封箱之中。
陈家财大气粗,一块和田玉的玉佩自然值钱,但是陈子美还是没放在心上。
但是过了几日,再次清点送往鄂州货物的时候,陈子美却意外的在购买来的物资中,发现了自己遗留在物资箱里的玉佩。
陈子美沉浮商海数年,和官僚们打了不知多少交道,瞬间明白了这批货,其实就是自己的货罢了。
他买了自己捐出去的物资。
可这事,陈子美咬着牙吞下了,他将此事当做育子素材,教训儿子官场道理的时候,陈冲这个儿子,直接怒气冲冠,把这事捅到了赵桓这里。
“神奇。”赵桓看着札子。
鄂州的码头可不止一处,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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