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垂眼道:“公子不会出事的。”
“我知道,可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前面等着。”赵温纶有些烦躁。
重物落地的声音忽然传来,在这方空间里格外明显,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赵温纶两步并作一步地跑过去,震惊地看着怀里的血人,“阿酌。”
阿酌,正是先前跟随赵温纶的黑衣侍女的名字。
阿酌气息奄奄地说了句什么。
赵温纶凑到了阿酌唇边,才听清阿酌嘴里一直在重复的话:“公子……快逃……快逃……”
“什么?!”赵温纶心中一凛,而后近乎直觉地偏头一躲,避过了心腹刺出的致命一击。
“你……”赵温纶难以置信地看着心腹,苍凉地笑了笑,“没想到,这么快我就成了弃子!”
心腹阴冷一笑,“怪只怪你自作聪明,做狗就该有做狗的自觉。”
“狗?”赵温纶苦笑了两声,当年那人初初找上他时,分明说的是与自己合作。亏得自己全心全意帮他做了这么多,原来竟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么。
赵温纶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是一片森寒,“你以为凭你能奈何得了我?”
心腹怜悯地看了他一眼,“公子什么时候会做赔本的买卖?”
“什么?”
“你说,这里不是什么杀手组织的老窝?”方四垂眼看向瑟缩在一旁的青邱。
青邱死死揪着衣角,艰难启齿:“对,没错,我以前打听过,这里一开始是城里的青楼驯服那些不听话的女子的地方,后来,后来渐渐废弃,被附近的盗匪寻了来,一开始只是作为犯事之后的藏身之所,后来才开始掳掠良家女子,干起了这等丧尽天良的勾当。”
方四弱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将无声地捂着脸抽泣的青邱揽在自己身前,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
青邱轻轻推开方四,吸了吸鼻子,“我看将军一直盯着下面的那个人看,那人应该不简单,将军不必管我,反误了正事。”
方四拍了拍青邱的头,“你在这里等我,那个人是害长安郡君的坏蛋,我得把他揪出来。”
“什么?”几个官兵和青邱同时压着嗓子惊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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