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肌肉和棱角分明的线条却无一不昭示着这头困兽的危险性。
郭知宜虽然一向胆大,但心中不是没有一点数,相反,她相当有自知之明,在情爱这方面基本算是经验为零、理论满分,敢于在作死的边缘蹦,却不会越雷池半步。
郭知宜收敛了一点,眯起眼,视线在陆韶脸上逡巡,哼笑道:“我还没问呢,你心虚什么?”
陆韶扛不住过近的距离,主动承认道:“我我怕郡君以为,我,做的一切是、是出于感激。”
“难道不是出于感激吗?”
“不,对、对您...你不是感激。”
陆韶这话说得非常混乱,但郭知宜偏偏明白了,心情大好,“那对谁是感激呢?”
陆韶想了又想,断断续续道:“郡君,大小姐,以前的大小姐。”
郭知宜低下头,眉眼温柔地叹了一声,低低笑了出来。
她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