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轻点了一下,撑起身子披上外氅,朝喧闹的门外走去,留下陆韶一人独自凌乱。
实力演绎什么叫撩完就跑。
陆韶脑子里蒙蒙的,似喜非喜,一时半会消化不了从天而降的馅饼。
郡君的意思是,如果他去提亲,就不是入赘?
陆韶的心,很不争气地被郭知宜两句话就燎得热乎乎软嗒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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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知宜循着争吵声走了出来,却发现客栈的大堂里空荡荡的,没有想象中你推我搡面红耳赤的场面。
“人呢?”有点奇怪。
“郡......大小姐。”随行的亲卫见到郭知宜,神色一肃,上前见礼。
郭知宜摆了摆手,“哪里在喧哗?”
“隔壁的戏班子,怜小姐也在。”
“出了什么事?”郭知宜挑眉问道。
亲卫面露惭愧,“属下只知道,好像是一个伶人受伤了。”
郭知宜没有责备他,兴致盎然道:“去看看。”
一个伶人受伤怎么会引起这么大的动静呢?
连白怜都被吸引了过去?
这背后,肯定有些有意思的东西。
“长安姐姐,这里。”白怜笑眯眯地招了招手,待郭知宜走近后,倾身凑近了过去,视线暧昧地在郭知宜脸上扫过,挤眉弄眼地一笑。
“小小年纪,怎么就不学好呢?”郭知宜板着脸教训道。
白怜敛起笑意,扬眉道:“好,都听长安姐姐的。”
“这里,出了什么事?竟然连县令都在?”郭知宜清了清嗓子,蹙着眉看向争吵不休的两个老者,其中一个竟然还穿着青色官服。
白怜压低声音把自己知道的消息一股脑都告诉了郭知宜:“长安姐姐看到地上那件红色的戏服了吗?今天的这件事情就是因这件戏服而起。”
“据说,这件戏服有点古怪,被戏班子里的人叫做催命服,因为穿上这件戏服的伶人无一例外都倒了大霉,轻则受伤,重则送命。”
“这不,今天晚上的灯阁表演的伶人刚穿上戏服没多久就从高台上掉了下来,摔断了腿。戏班子里的人自是无人敢碰这件戏服,班主决定去掉这一阁。不过,这位县令大人呢,觉得抬阁表演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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