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着拳头,脸色难看地问道:“郡君之前得过什么重病吗?”
陆韶嘴唇抖颤,心脏剧烈地跳动:“她受过很多的伤。”
“除此之外呢?”
“没……”陆韶忽然想起破庙里的场景,呼吸一滞,“不,有一次很奇怪,我们和莫大夫第一次相遇的时候,曾经请莫大夫帮郡君看过伤,莫大夫那个时候说郡君的脉相很奇怪,是绝脉,不过后来按照方子喝了点药,很快就恢复了。”
“绝脉?”白怜眼神立刻变得锋利,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三个多月前,被刘株追杀的时候。”
白怜眉头皱得很紧,摇了摇头,“后来我给郡君诊脉的时候,没发现有什么异常,虽然郡君的身子不怎么好……但是不是绝脉,绝脉这种脉相只在生机稀少的将死之人身上才可能出现。”
陆韶猛然想起什么,浑身一震。
将死之人……
“将死之人?”一片纯黑、深不可测的空间中,郭知宜含着淡淡的笑,负手站在空荡荡的空间中央,望着眼前的白影,“你说我吗?”
白影不说话,表示默认。
郭知宜捂着脸,慢慢蹲下,大声笑了出来,像是听到一个好笑的笑话。
白影不解地低头看着她。
郭知宜突然暴起,一把扣住白影,揭开了白影的真面目。
那人有着和郭知宜一模一样的容貌,细看却又有些微小的不同。对方的眼角是微微上挑的,带着锋锐凌厉的感觉,眼神也淡漠冰冷,不带一份感彩,让人忍不住怀疑,这人的心是不是冰雪做的。
郭知宜愣在原地,脸上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面前的这道影子,是原主?!!
“三个半月。用我的身子多活了三个半月已经是我对你的施舍。”
郭知宜眯起眼睛,“所以我现在该感激你?”
对方平静地看着她。
“鸠占鹊巢太久,真把自己当主人了?”
“享受宠爱的时候,不心虚吗?”
“恋上陆韶的时候,你把梦谶的警示置于何地?”
“这是属于我的世界,无论你多么用力想留下自己的痕迹都是徒劳,这里对你来说,只是昙花一梦,你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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