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撞断了她的手臂?!”
赵俊皱眉:“魏相所言我一无所知,魏相休要诬陷于我!”
魏人辅横眉冷目,“哼,当日与我师侄相撞的那架马车的车夫已经在大理寺监牢了,是非黑白一审便知,何来诬陷之说?严大人说是吧?”
群臣的目光瞬间投向大理寺卿严渊。
严渊垂着头不紧不慢地走出来,“魏相所言确实,车夫确已招认,受赵使相府上的人指使。”
赵俊沉沉看了严渊一眼,“回陛下,臣确实不知此事。”
“如果此事不知,那犬子的事使相大人不会也不知吧?”京兆尹白询慢条斯理地开口。
赵俊脸上覆上一层薄怒,“贵府的两位好公子,不分青红皂白来我府上要挟于我,又做何讲?”
白询带着儒雅的笑说道:“不知犬子何德何能,竟能要挟使相大人?”
“莫非……”白询笑意渐深,“使相大人真如坊间所言,有什么把柄落在犬子手上?”
“一派胡言,市井流言怎可当真?!”
“空穴才能来风,使相觉得呢?”白询仍旧笑吟吟的,“白某人虽然老眼昏花,可也看得出,使相大人对长安郡君这位女钦差可是不满得很呐!由此观之,那些传言也并非全都是假。”
赵俊气急败坏,指着白询就要开骂。
这时,郭维开口:“白大人,不可妄加揣测。”
“臣以为,白大人并非妄加揣测。”严渊忽然出声,“两个多月前,小女曾前往赵使相的留菲园中赴宴,回府后立刻抱恙,神医谷的大夫诊治后,说是饮下了早已禁绝的春华酒。更让臣后怕的是,小女饮下的那杯酒原本是给长安郡君的,两人悄悄交换过酒杯,长安郡君这才误打误撞地躲过一劫。陛下试想,春华酒这种禁酒为何会出现在留菲园的宴席上,为何会独独出现在郡君的酒杯中,又是什么人有本事找到这种酒?!”
严渊神色冷峻地看向赵俊,“臣暗查许久,发现是贵府的姑娘暗中指派下人将春华酒倒给郡君,但是贵府姑娘背后似乎还有长辈在指使。三十年前春华酒酿成的惨案至今历历在目,臣有理由怀疑,使相从那时起,便对郡君起了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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